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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九矜手下翻着,嘴上喃喃自语。
“……啊,找到了。”
最后,萧九矜在书架上翻到了一只被书壳包着作掩饰的带锁木盒。
木盒不大不小,看上去已是十分陈旧;锁看上去很精致,是铜的质地。
萧九矜想了想,没再去寻钥匙,而是掏出了腰间匕首,直径劈开了盒身的木头。
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她不由心想。
“……这是什么?”
萧九矜望见木盒里的东西,微微蹙起眉头。
木盒中,玉章静静地躺着;而玉章之下,却还压着什么东西。
是一沓纸张,看上去像是奏章。
“启禀父皇,今日天寒,万望保重龙体。听闻前月您将燕母妃的孩子封到了悯王叔名下,儿臣以为实在不妥……(划掉)”
“启禀父皇,儿臣近日听闻您将那孩子……(划掉)(划掉)”
“……”
“父皇,儿臣听闻您将流落冷宫那骨肉封到了悯亲王叔名下,而近日朝堂上却已有风声;谁人不知悯亲王远居边域,膝下仅有一儿一女、均为王妃所出。悯亲王与王妃相伴二十余载方得儿女承欢膝下,如今王妃已近天命之年。”
“父皇将乐安封到他名下,朝中并无人相信她是王叔的血脉,不过是装聋作哑而已。”
“乐安冷宫造难十余载,如今,父皇应给予她应有的公主身份、将其记在膝下抚养,以慰民心……”
雪白的纸上是萧璟隽秀的字迹,已有些褪色的字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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