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官职,父亲便让我来金陵投奔叔父了。”
王子璠亦饮尽了杯中酒,散漫地笑笑,放下了酒盏。
“明面上我可只是来给叔父送点土特产的,郡主可别把这事说出去啦。”
“怎么会。”萧九矜坐了下来,“那你就一直住在知县府上么?”
“是啊。”
“那你叔父可告诉过你、为何谢绍会来金陵么?”
——萧九矜这话出口,二人和谐的氛围忽然就滞了一瞬。
春日的阳光并不灼人,光影之下,王子璠的面容十分立体清秀;而他的眼角、唇角本是向上挑的、带着笑意的模样,此时却有些无奈:“知道的。”
“但我说实话,这知县府实在是一穷二白——据我所知,有人送礼叔父都是完全不会收的。黄金什么的,至少这府里肯定是没有。”
“真要有什么,也不会让你知晓吧。”萧九矜有些感慨。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种事谁说得准呢?
“不,我认真的。”而王子璠却说。“叔父从没限制过我去府中任何地方,我在府里也已住了好几年了,若真有什么黄金,也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吧。”
萧九矜无言了片刻。金陵繁华不输京师,按着王子璠的个性,也不可能整日待在知县府里。
她心中叹气,本想算了不问什么了;余光瞥见知县大人,突然想起什么。
“欸,你们家里有祭拜的习惯么?听闻你们家很信佛,谢绍最讨厌神鬼之事了;你们是怎么相熟的?”
王子璠一愣:“祭拜确实是有,不过也只是寻常人家差不多吧?至于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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