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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常去祭佛,那么一件衣裳平白出现她便不可能不去查看;而若她本就知桌子下有骷髅,那她可能去掀那衣裳查看下面白骨的状况,又或是要回去报信看如何处置、装作看不见那衣裳。”
——虽然她最初只是想着尸骨暴露在外不大好才将外氅盖在了棺材上,可当谢绍一提抓到人,萧九矜便立马想起这么个逻辑。
结果谢绍他们根本没等到人家做什么便把人抓了,现在对方抵赖,毫无证据也无法处置。
“……抓人的时候没想到这一层。”谢绍眸色一暗,说道。
萧九矜叹气,说:“不过也没关系吧,毕竟你不是来查贪污案的么?待把那知县府邸抄了,白骨的事也肯定有线索吧。”
“实际上,这贪污也只是有人弹劾、我们也并未有实证;否则也不会我亲自过来……”
“……”
萧九矜无语了。
她微微皱眉:“那你来找我是为了这事?我说过,我并不关心……”
“她知道你的身份。”谢绍打断萧九矜,说。
萧九矜一愣,问了句“什么?”;谢绍则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
“可是怎么会?我同知县之妻毫无交集。”
萧九矜面色凝重。
“是我们在问她知不知道白骨来历的时候她说漏了嘴,说是她夫君前几日说城西种了棵杏花树的院子里,住的是前朝乐安郡主。”
谢绍走到萧九矜面前的矮凳上坐了下来,沉声道。
“那怕是你带来的麻烦吧,这几日你住在我这的事被发现了?”萧九矜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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