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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湖岸边排起长队,待大祭司乘舟来到岸边登上临水楼台,按序入楼请见。
萧九矜与谢绍跟着人群领了信物——一节已结了穗的芦苇。与旁人一样,女子持花穗,男子持苇杆,排进了请见的队伍里。
队伍缓慢的向前前进。
从水榭中出来的一对对新人有的面带欢喜,有的则满脸愁绪。让萧九矜不禁好奇在水榭中发生了什么。
“你说,在里面那祭司要是催眠我们该怎么办?在催眠下我们会不自觉将真实身份说出来么?”萧九矜忽然想到了这件要紧的事,凑到谢绍身侧低声问道。
“不清楚。”谢绍也细细打量着这些经过“赐福”的男男女女,未发现什么异样,反倒更为担忧。
但没有更多时间让他们多想,他们已走到了队伍的最前处。
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请进。”
水榭内空间不大,唯有一桌立于房间中央,桌上放着个空铜盆。桌前是两个并排的蒲团,桌后是一贵妃榻榻前挂着白纱,大祭司坐在纱帘后望向来人。
萧九矜注意到纱帘之后大祭司摘下了面具,看上去大约是个三十岁的女人。女人闭着双眼眼皮一动不动,看上去是无法视物的模样。
萧九矜与谢绍对视一眼,规矩的跪到了蒲团上。
仅扫一眼萧九矜便知道,这房中无论是木桌还是帘后贵妃榻均是大周来的玩意;这些东西在大周均是官宦人家的常用之物,放在罗夗却是十分稀罕的东西。
“烦请这位郎君去盛一盆镜岚湖湖水来吧。”大祭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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