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凉凉地望着会所那几人,“庆幸现在是发生在外面吧,如果不想我连着你们一起告,就别再跟我说这种风凉话,把这些人看好了,否则最后我就只能跟你们追究责任了。”
交涉结束,看着那群人站到另一边,不是打电话就是统一口风,沈霖把视线重新收回来。
纪秋柏急得一边看闻静怎么样,一边絮絮叨叨刚才的焦急情状,比起来,闻静反而像是路过此地的外人。
最初冲过来时沈霖关心则乱,否则他早该注意到——
闻静既无身陷险境的恐惧紧张,也无骤然得救的放松惊喜,甚至也没有被惊吓到反应不过来的怔愣。
笼罩在她身上的,只有一种悲哀的恍然。
沈霖听到自己冷静的声音,“闻静,怎么回事?”
“发生了……”她仍旧低着头,“一点冲突。”
“这是一点冲突能解释的事情吗?”沈霖一句一句地缓缓问道:“闻静,你是那种会关注出租车公司的人吗?就算我当你取材的范围很广泛,但你又怎么确定,这里一定会停着一辆全天候停车监控、正好能拍到这条路的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