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所以就有种格外难以纾解的痛苦。
身体的疲惫反而让痛苦变得模糊了。
她开了门,再也没有力气去洗澡,连换身睡衣的力气都好像失去了,只换掉鞋子以后,就倒头躺在了床上。
半睁的眼睛,还能看到斜立在桌上的日历,红笔醒目地勾出“2月18日”,她出门前想着他们要有一个新的开始。
这确实是一个新的开始。
从今天起,她的生活里没有沈霖了。
和高中毕业得知他出国时的感觉不一样。
那时年纪还小,就算看到离别,也只会幻想着以后,不到没有转圜的最后,欲望和不甘就总会春风吹又生。
但现在不一样。
现在她清楚地、确定无疑地知道了,再也不会有沈霖了。
她盯着日历看了一会儿,然后爬起来,把日历倒扣在了桌上。
关上灯,她在黑暗中静静躺了很久,然后睡着了。
……
比意识先醒来的,是喉咙干渴的难耐。
她翻过半边身,手下意识往床头柜上摸索,想找水杯。
但在她摸到之前,一只水杯先一步被塞进了她手里。
“醒了?”是熟悉的女声。
闻静艰难地睁开眼,看到纪秋柏站在她床前,低头打量着她。
“秋、柏?”嗓子比她预想得还要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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