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也看不好,甚至越来越差。
我斥责太医院,反被赵明承拦住。
他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双手攥着我的手,手指轻搭手背:
「陛下,勿动怒。我老了,我活到明年,就已经五十岁了,不是人人都像杨劭长寿。」
我握紧他的手,低头去看他,视线逐渐模糊:
「皇叔,别这样,你不是还要看着朕把皇位还给赵家吗?」
赵明承虚弱地笑了笑:
「陛下,你也会说这种话了?你可是相术师,最知道我要不要死的人了。」
我愣了愣。
他慢慢移开眼去,望着头顶的床帏,像是回忆起往事:
「想起二十年前,我在诏狱见陛下,真以为陛下在说梦话。如今我身在此处,竟恍恍惚惚,缥缈无踪,不知那诏狱中遇陛下是我的梦,还是如今这安定江山,是我的一场梦……」
赵明承松开我的手,缓缓闭上了眼。
我立即去抓起他的手,茫然片刻,而后伏在榻边,低声哀泣不止。
贤王赵明承,历经三朝,竭心尽力而死,停灵于宫中三日,满宫悲恸,哭送贤王。
时隔二十年,我重新踏入东宫,来见那位故人。
到处荒草萋萋,四面门窗破败,水缸空破,檐结蛛网。
老仆将我引到那间房前,先扔进去个破碗探路,接着,有只枯瘦细长的手扒在窗台上。
赵澈伸出头来,头发凌乱,难辨形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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