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蘅没再说什么,坐了一会儿。
临走前,她看到堂前架的鹦哥:「你还会养这种玩意儿?」
差点忘了,她是西南人。
到了夜里,我和崔宋提起玉锁的事。
「你借了?」
「还没。可巧不在我手里,前几日送到玉匠那里养着了。」
崔宋和我说起,盛国公曾提过一桩奇思,把杨蘅的身世做成昔年早夭的小公主。
「这怎么行得通?小公主是出生即夭折,又不是失踪……」
崔宋按揉着眉心,叹气:「倒是有些蹊跷,可以大做文章。」
十五年前,小公主出生后,既无呼吸,也无心跳,但通体温暖,不见寒凉。皇帝一夜传遍整个太医院,都没有任何医治之法。
当时崔贵妃盛宠在身,绝不相信小公主死了,强行抱着女婴过了三晚,但公主双目紧闭,也没有哭声。
到了第四日,皇帝坚决要下葬,崔贵妃跪求水葬。
凤尾檀木瓢盛放着女婴,底部留有细孔进水,沿广阔江面,漂浮远去,沉溺江面。
「公主水葬是宫廷秘事,但当时也有几人在场,帝后、贤王、盛国公、堂姐和我,都亲眼看见——」崔宋微微眯眼,像是在回忆,「不过半日,小公主就沉下去了,不可能还活着。盛国公为了捧杨蘅的儿子,简直是异想天开……」
我低头添茶:
「我倒是觉得,盛国公很有创意。」
崔宋偏头,淡淡看我,突然将手覆上我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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