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累不堪的模样,对着薛玉宁道:“薛姑娘劳累许久,现将军情况已经稳定,薛姑娘不若下去暂做歇息。”
薛玉宁对着司马瓒一礼,将额上的汗珠擦拭干净,将说:“玉儿不累,多谢司马大人体恤……”脚下一个趔趄。
司马瓒对着左右的士兵使了个眼色,几个年轻将士上来纷纷劝解:“薛姑娘还是先去休息吧,别累坏了身子,将军有我等照料,还请薛姑娘安心。”
薛玉宁左右一环视,默默的点了点头,便退了下去。
走到车儿面前时,脚步一顿,也未说一句话,便走了。
她气场不善,将她视若无物,车儿心里不喜,但也没有说破。
司马瓒这才凑到塌前,盯着榻上负伤的人一瞬,叮嘱了那几名将士几句,若有所思的出去了。
帐中一时安静,只闻豆灯噼啪作响。
几名将士也是从前线退下,衣不解带侍候了半夜,都各自在帐中找了位置,席地而坐,依着剑小憩起来。
车儿这才慢慢挪到塌前,观榻上的人。
一刹,便泪如泉涌。
明明走的时候还是满眼的笑意,此刻却紧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车儿的动静将休憩的将士惊醒,几个警醒的人抬起眼皮看了车儿一眼,又闭眼休息。
车儿坐在榻沿,观刘琮被白色的布巾裹得严严实实,鼻端有淡淡的血腥味迎面扑来。
车儿强忍着,心里喘喘不安,也不知道这人受了多重的伤。
她不敢动他,他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只有几个手指留在外头,车儿试探着握了握,丝毫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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