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愣了愣,呆呆的看着,垂首摩挲自己手的人。
剑眉入鬓,鼻管挺直。
看不见他眼里的柔光,但手上动作轻柔。
须臾,才抬起头来。
凝着车儿,四目相对,一切不言。
车儿觉得心跳有些加快,“扑通扑通”的,简直要跳出胸腔,慌的厉害。
不由捂着胸口,轻喘了几下。
刘琮看她似有不适,问她:“怎么了?”
车儿眼神别扭,也不敢去看他:“许是饮多了酒,心慌的厉害?”
刘琮将人揽近,让她靠在自己胸膛,笑道:“边塞的酒和长安的果子酒可不同,烈的很,都是当地的一些土方子制出来的,你却是喝不惯,等改日本将让他们酿些酸甜的果子酒,给你解馋。”
车儿知他时间紧迫,不想耽误,拒绝道:“无事,我喝着也挺好的。各有千秋,喝着别有一般滋味。”
刘琮也不在言语。
手一直轻轻的抚着车儿的手心。
过了须臾,又道:“以前让阿蛮受苦了,是本将的不是。”
车儿明白刘琮说的是什么,也不言语,默默乘了刘琮的道歉。
一时帐中静谧,车儿轻轻的靠在刘琮肩头,蒲扇的眼睫。
刘琮待车儿歇下以后,将车儿放在榻上,将寝被给车儿掖的严严实实。
看榻上的人在寝被上蹭了几蹭,咂巴了一下嘴,又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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