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被人截获,你置柳相何地?”
车儿不说话了,这事她何曾未曾考虑过,一时被回家的欲望冲昏了头脑,没了深思熟路,这才做出如此危险的举措。
可她心里不平,就算再怎么样,刘琮截留了她得书信,就是卑鄙。
她气道:“如此说来,我还得感谢你不成?”
刘琮眼里有笑,似乎只要是能看到她,就会让自己心情愉悦,所有的烦心恼事,皆抛掷脑后。
他凝视了车儿一会子,又慢悠悠把视线转到帘帐处,轻声道:“若阿蛮这般觉得,本将也没有何异意。”
这乳名只有家中亲眷唤的,他声音低沉,这声“阿蛮”似乎是含在唇尖,愈化未化一般,这般由他呼出,让车儿心里一酸,不知如何应对。
他又轻声唤她:“……阿蛮……”
车儿咬唇不
语,知他厚颜无耻,想也是猜出自己心里所想,也不和他计较。
握紧了手中的笔,看着案几上的信纸道:“那这次技便能确保万无一失?”
刘琮曲起手指,在她头顶轻轻一敲道:“有我在,你还怕什么?”
她又细细瞄了一眼信纸前头的内容,轻声问刘琮道:“你确定要向我父亲……”后头的话她难以说出口,她不知刘琮是何想法,这种事情要是提出,岂不是又会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