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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父亲与刘琮道不同,父亲一直拥立言哥哥,势必是站在了刘琮的对立面。
但她难以想象刘琮居然如此无法无天,远在边塞,却插手朝中之事,这是要置父亲与死地吗?
她心里乱哄哄的,想着自己送出的信,父亲可能是一封都未收到,不然怎么回被刘琮牵制。
单单刘琮所作所为只有一条被人
所知,父亲也不至于落的如此地步。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起几日前,刘琮坑杀晋国降将十万余众之事。
她要把这个消息亲自送出去。
一刻也不能停留。
女奴等在帐外,看胡车儿从主帅帐中出来,脸色就一直不好。
她有些担忧,车儿扯了谎:“我身子有些不适,想传军医。”
军医来把过脉象,无碍。
车儿贸然行事了,没有万全的计划,自己难以离开,加之身边还有一个身手了得的女子。
晚间,刘琮未曾归营,战事吃紧,给了车儿可乘之机。
她着了自己的小军甲,将盔帽押低,身子一闪,就躲过了。
将将将跑出几步,听后头有人喊:“喂!你干什么去?”
车儿步伐一顿,押低声音道:“肚子疼,去茅厕!”
那人骂骂咧咧:“就你事多,快去快回,别出了岔子,介时要你脑袋。”
车儿扶着盔帽道:“是!是!是!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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