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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仁义,一边是忠义,你说柳相会如何选择?”
司马瓒摸着胡子,轻轻咳嗽。
刘琮将信件翻了个面,又仔细的研究起来,顾而言他道:“本将幼时见坊间造纸,工序复杂,制皮毛、换皮胚、兑青皮,过燎皮,环环相扣,熬煮翻制,不可错了一步,否则前功尽弃。”
修长的手指对着烛光,更显得有力,指尖一转,将信装进信封:“柳相如是知道他一步错,步步错,不知是如何模样。”
后似心情不错,抿嘴一笑。
“他不是不信文昌在我们手中吗?”他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粉团团的女子饰物,上头还有刺绣。
又道:“将这个送到柳相手里,看他还信不信。”
刘琮往前几步,又回了头,对司马瓒道:“对了,告诉柳相,如是还不信,下次送到府上的便是戴了脚镯的玉足了。”
司马瓒道:“是。”
心里猜不透大将军,他怕将军对文昌情根深重,误了大事,将军连文昌脚有玉镯之事都知晓,这是私密之物,可见两人关系匪浅。
又见将军狠厉的面庞吩咐他写信件的词搓,又觉自己多心。
他看向手中的女子饰物,锦缎柔软,或是被清洗过,颜色变得淡了。
他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的东西,长安贵女用的锦帕,定是少之又少。
这般贴身之物,只要相近得人看到,一眼就能认出,至于柳相认不认识,那就要另说了。
虽说他讨厌文昌平日里死皮烂脸的模样,可也不想让她少了一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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