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狐狸钻了空子的。
他一转身,坐在桌旁的太师椅上,向她招手:“过来,本将头疼的紧,替本将捏捏。”
车儿诺诺的道了一声:“是。”
小心的挪着步子,在他面前站定,小心道:“将军,小的冒犯了。”
那人已经闭目端坐,沉沉的“嗯”了一声,
冰凉轻柔的手指触在额间,微
微用力。
刘琮胸膛一起伏,鼻息粗重,呼出心中一口浊气:那日在洞中,那人手指微凉,抚着他的眉间,笑着对他道:人这一生也要为自己而活,不要为世俗所扰。
与此刻不同的是,那时的她,虽然满面污脏,面庞却是酒魇浅浅,眼里的星光闪的他心脏鼓动,一阵一阵,涌的他心慌。他那时不觉,现下想起,直觉面前这人可恶。
他自始至终心里只有王权霸业,为了它,他甚至可以牺牲一切,就算是死,他也要用力一博,奋不顾身,就像生死不由己一般,哪里会为自己考量。
这人多狡黠,随意说出的话语,春水一般,无迹可寻,沁进自己心脾,让他无处可逃。
这可恶的小狐狸还在问他:“将军,可有好些?”
他不想回答她,凭什么让她每次都牵动自己,却毫无所知。
胡车儿得不到回答,自顾自的解释道:“兴许是今天在寨子里头吹了风,受了寒,所以才头痛的。”
她往下瞄了一眼,看刘琮还在闭目养神,接着道:“大将军,小的知晓一个治头痛的古法子,将军愿意一试吗?”
那人一动未动,这般便是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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