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球:“你方才说什么?”
车儿看他一眼:“未曾张口。”
麻球气的在地上团团转:“行!行!那以后这活儿你也别干了,日后便跟着他们好好操练吧,你这不服管教的臭脾气,是该好好管管了。”说罢,便转身离去。
……
刘琮回了营帐,立马召回司马瓒,对着他说:“你去长安,替我办件事情,此事须得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司马瓒平日里点儿啷当,但看刘琮严肃着脸,知这肯定是大事,也不敢马虎,恭恭敬敬一礼,道:“请将军示下。”
刘琮在案后慢慢踱步,目光隽利,一直堆在地面,许久,他才对司马瓒说:“你附耳过来。”
他眉心一跳,听刘琮在他耳边耳语:“你去长安,帮我调查一人,顺便……兹事体大莫不可泄露。”
司马瓒听完,眉头一皱,似是不可置信一般,也看着刘琮,抿着嘴角,略施一礼,便离了营帐。
“报!……”有探马进了营帐:“将军,平城告急!”
刘琮接过探马手中信笺,一目十行,匆匆掠过,眉头越皱越紧。
“召张辽来见我!”
“是!”
张辽身形庞大,不同于刘琮的健硕有力,反倒是山一般的厚实,那一身子的膘肉,是吃边塞的肉,喝边塞的酒养出来的,走起路来风风火火,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呼呼喝喝的,大老远就听到他的声响:“大将军召末将前来所谓何事啊?”
这才见他掀帘进来,对着刘琮拜礼:“末将见过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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