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甲胄声响,他猛然抬腿,一个回旋踢,迎着那太守的面门就是一脚,太守被一脚登出去几丈远,直觉脸上都是痛意,也顾不得流的满面的鼻血,又跪走过来,趴在地上,叩头求放过。
刘琮转身坐在矮几之上,几上的折子呼啦啦全朝着太守扔了过去,他怒喝道:“你这狗官!百死难得一赎!左地雪崩,牛羊冻死过千,百姓死伤无数,流民四起,饥荒难耐,白骨遍野,你从未出手干预,明知灾害,百姓颗粒无收,牛羊具损,不仅不予置度,还加大税收,以致难民苦不堪言,水深火热,你还大肆扑杀流民,减少流民数量。这等丧心病狂的做法,可是你这狗官作为,好一个不知情!你以为你一句不知情就可以抹杀你的罪行!”
他一抖披风,眼神中的笑意猛然消失,狠戾之气漫溢,对着站在殿外的人喝道:“张辽听令,将这狗官当街市拖行千里,以示众怒,平解民怨,尸体挂于城门口,晒成人干!夷其三族,抄收家产,救济灾民!”
张辽是武将,早已急不可耐,哈哈大笑,上前来,对着那太守就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对着刘琮道:“末将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