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唐晔的,他藏的其实并不深,只是她没往那方面想,毕竟唐晔这几年恋爱没少谈,每一段他都知道也祝福过,真没看出来他喜欢她。
当事人至今不知道这件事。
江颂问过他为什么不跟唐晔表白,赵昀知原话是这样的:
“她是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别说鸟笼,她甚至不会停在两根同样的枝头,我的家庭情况我清楚,我一旦交女朋友,必然得是奔着结婚去的。”
可惜,唐晔是个不婚主义者。
她曾跟江颂说:“是婚姻需要我,不是我需要婚姻,我一个人可以过的非常好,为什么要把自己套进一个漩涡里。”
赵昀知不想到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感,而唐晔这个傻嘚儿,到现在还以为赵昀知是自己好哥们。
餐厅好巧不巧,就在李迩家附近,江颂对这一片太熟悉了,这几年变化不大,她还认得路,只是不知道李迩是否还住在这边的房子里。
晚上赵昀知喝了点酒,得留个清醒的人把车开回去,所以江颂喝的果汁。
伦敦快进入冬季,吃完饭天已经黑了,但时间还早,江颂不想把时间蹉跎在酒店房间里,于是让赵昀知先回去,她再逛逛。
又走到那家面包店,八年时间,曾经火爆一时的店面此刻也老化了,少有人进出,江颂站在外面看着,没打算进去,二十岁的她喜欢吃这家的奶油包,二十八岁的她已经不喜欢甜腻的奶油味了。
看了一会儿,江颂准备离开,面包店的门忽然从里面被拉开,出来的人穿黑色大衣,身型挺拔,肩宽个高,头发打了发胶,尽数往后撩,露出额头和眉毛,面庞冷冽硬朗。
江颂怔在原地,眼睛都忘了眨。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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