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哪就是家,现在只剩她,她在哪,哪就能安家。
家这回事离不开房子,所以她得存钱买房,而事业是她赚钱的支撑。
至于爱情,可有可无。
她这三年不是没遇到过蠢蠢欲动的异性,只是她都提不起兴趣去接触,他们或带有不纯的目的,或抱着玩玩的心态,真心少见,每个人都戴着面具,她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去撕开他们无聊的伪装。
回想她收到过的鲜花和礼物,也听过不少示好与爱慕,她拒绝过,也接受过,结果并无太大不同。
有时也忍不住感慨,大二那年唐斌尧打来的那通电话,夹杂着醉意和喧杂的表白,居然是她收到过的,最真诚的喜欢。
她像一枝独立不萎的花,站在悬崖顶上俯视所有试图摘下她的人,没人能做到。
没人真的有勇气,在毫无安全措施的情况下,愿意去爬一座高不可攀的山。
时间一年一年的过,她在公司,从助理做到了主管,没少跟陈姝铃待在一块,所以越来越像她,像陈姝铃应该是件好事,她的人生准则是及时行乐,带着江颂也越过越洒脱。
江颂开始变得吝啬,不愿意把自己的感情分给别人一丝一毫,直到有一个人出现,能够慷慨给予她全部的爱,那时候,爱才算平等,她才有勇气去爱。
她在这种心境下,在28岁这年,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和李迩重逢了。
在伦敦的街头。
———
出差这事原本是落不到江颂头上的,只是原定的人家里老人突然进了重症,实在脱不开身,赵昀知这个老板十分有人道主义,给他批了长假,但得在公司再捞出一个人跟着他去出差。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