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追问:
”今晚的事情和钟家有关?”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巴掌大的脸庞被黑发簇拥着,大而清澈的眼睛显得格外纯净。
须臾,应铎沉而低磁的声音响起:“观棋。”
她微微抬睫,看着他。
应铎的眸子深如成熟近黑色的葡萄:“不要怕我。”
她的身体因他这一句话,莫名泛起热潮。
男人的视线似乎有火,明明他如此平静、从容地看着她,却似乎已经拿捏住她的身体与呼吸,好似神思失去控制,只在他的手上旖荡。
他对她却是带些纵容的。
唐观棋终于再握起他的手机,开始打字,也能感受到男人的视线仍旧如有实质落在她身上。
她轻轻握着手机,递给应铎,应铎伸手接过,指腹的薄茧不知轻重擦过她手背,似被他握住手一瞬,也许薄茧的主人都不知道它摩挲得如此触电。
应铎不知少女在想什么,一段字落入他眼中:“钟蓉原来有一桩娃娃亲,对方家庭对钟家有大恩,不得不履行,她不想嫁给对方,钟家以不供我读大学来胁迫,让我嫁给对方。”
但他们第一次见面,她就说学费还差三万,所以实际上,钟家还是没有帮她交学费。
所以是不供她读书,但还要逼她嫁给对方。
这种事,应铎信钟家做得出来。
虽然他帮扶钟家,但一直以来有控制,不会让钟家富到可以左右他人,可以凭势嚣张。
就是因为看出来钟家容易自大狂傲,本质担不起强捧,捧太高,反而只会让钟家得罪人、自大到做不该做的事自取灭亡。
唐观棋看着他,应铎的目光仍旧深稳镇定:
“这个时代没有人可以左右一个自由人的婚姻,这件事我会让人处理。”
但应铎却想到,钟家为什么可以左右一个远房亲戚的婚事?
“你的其他长辈知道这回事吗?”
唐观棋拿出自己的手机,打给他看:“我没有父母了。”
只是简短的一行字,却让人心一震。
应铎表面仍然是捉摸不透的深沉,但对于小姑娘的处境,却有了新的一层认知。
她没有靠山,也没有家人。
终于,本来严密的一层天幕,被少女敲出一丝裂缝,应铎垂着眼皮看着她:“打开你的通讯录。”
唐观棋依言打开。
他从她手里拿过手机,输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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