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担忧杜瑞闷了一天都没敢跟人说,此刻被裴君远猜到,杜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矫情,翻江倒海的担心和委屈就像找到了发泄口,完全抑不住。
男人软在她抽抽噎噎、孩子气般的哭腔里,行动执行力又高的惊人,“先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去找你。”
他话的平平常常,杜瑞却一下惊停了哭腔,“你别来啊,我就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没什么事。”
裴君远在忙正事,他因为她这点小事就飞回来陪她,杜瑞只会感觉自己更没用。
......
当晚,男人没有再说回国的事,杜瑞的情绪也在与裴君远打完视频后好了很多,认认真真给自己脚踝涂抹上跌打损伤的药物,裴君远请的骨科专家第二天就会过来,专门给她看会不会是习惯性崴脚。
......
等到翌日清晨,门铃准点被摁响,料想是裴君远请的医生过来,杜瑞小心拄着拐,行到门前,打开门,
裴君远一整个的出现在她眼前。
男人立在那里,双手空无一物,还是昨晚视频里的黑色风衣黑色长裤,眼神温润的像冬日初生的朝阳,真切的耀进她眼里。
难以反应,惊喜,不可置信,视线都变得湿淋淋不真实......裴君远像被她懵然的反应逗乐,迈进门扶住她,“让我看看,是不是又哭鼻子了?”
他低睫去找她的脸,可杜瑞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声音断断续续,“可你怎么,突然会过来。”
明明昨天,他与她还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
裴君远抬手轻轻擦拭人的泪,专注的看着人——与其说看,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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