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年六月份,仿佛噩梦重现,夜半凌晨时分,夺命的敲门声久违的扣响。开门,就见裴君远面色泛冷,一身黑衣,形如从地狱来的玉面修罗,冷冰冰的告知他,杜瑞的舞蹈学院招聘了个男老师。
——心理疾病,吃药的同时心理治疗必不可少,考量到裴君远有延伸出分离性障碍,为治病,心理专家给出的建议是如果不放心人安全,可以适当去看一看人,用事实确认其无恙。
这些是庄洲知道的,男人也明显听进去了,但庄洲并不知道裴君远治病看人的频率如何。
不过,舞蹈学院招聘了个男老师?这么微不足道平平常常的事情也值得男人大半夜过来“骚扰”......
庄洲实在忍无可忍控诉,“老板,人家只是招了个男老师,你还曾经逛夜店看美女呢!”
话脱口而出的瞬间,就见男人亮在黑夜里锐利凛冽的目光,不轻不重与他对上后,冰凉的语气更加降低了几个度,“也是。”
“......”
如果说从前的裴君远气势如火焰,走到哪里都咄
咄逼人;现在的裴君远气势两极分化的就像一座冰山,不说话,一身冷冽的气息都能把人给冻死。
精神类药物总会引起些副作用,重压之下,庄洲不理解,也得理解。但作为为数不多知情裴君远离婚并且患病的“苦命人”,庄洲为人也为己,真诚的向人提议,“老板,你不如重新找一个女人,接触一下试试看呢?”
这个建议憋在庄洲心里好久了——他这个老板,钱权势样样不缺,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一切来的太过简单没有半点挑战性。
乃至感情上受了些挫折男人一时无暇应对,大概也正常。
“或许老板你再找一个女人,开启一段新感情,病说不定慢慢就好了呢?”庄洲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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