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就像那天晚上,裴君远会如此在意那个“该死”的杜瑞,究竟有没有活下去。
是的,
“该死”的杜瑞。
我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我会如此恶毒的诅咒一个人......
思绪回来,当下,我把车停在舞蹈学院对街的停车位上,很近的位置,但我并不需要避讳,我从来没下车和那女人交流过,防窥的车窗也没有人能看得到我。
六月份,清晨的阳光很明朗了,此刻早上七点,距离学院开门营业还有一个小时,距离那女人出门还有半个小时。
其实我有意识我这种行为很傻,什么都不知道就冲动的跑过来,或许我这趟连杜瑞的影子都见不着。
但心底想要极度确认什么,我目光仔细的盯着前面看。
这忽然,眼前驶过一辆黑色的悍马,全新的,车轮都干净的没有一点灰尘。当那辆悍马稳稳停在我前面不远处,再没有动静时,我瞬间有种强烈的预感。
那就是裴君远的车。
落后偏僻的小城市连像样的车都没有几辆,所以裴君远开的车一般都很低调,这辆悍马是裴君远新换的第六辆,大概因为刚刚上路,男人才会堂而皇之的离杜瑞这样近。
多可悲啊,从最初的不甘嫉妒到现在,我可以心情平和的面对,甚至此刻,我居然有一点期待,期待杜瑞快点和她的未婚夫一起出现,快点把我从这种不死不活的状态里解救出来。
就好像听到了我心声,下一刻,杜瑞的身影从对面的小区大门走出。
事情做起来已经很熟悉了,我当即拿起手边的望远镜聚焦看,就见画面里,女人打扮如之前一般朴素。薄薄的工作短t,浅色运动裤配小白鞋,轻灵的体态就像一只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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