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愕。
男人在他们离完婚以后,转头问她,他还有没有机会。
他可能不乏真诚,眼神明亮专注,满身的桀骜也因为苍白的病气弱化了许多。像只是一个大彻大悟、浪子回头的男人在求他心爱的女人回家。
杜瑞却一晌有些走神,她竟不合时宜想到了钱猛。
钱猛比较裴君远更像一个平凡世界的男人,没什么权利,老实巴交,没做过什么坏事,也没做过什么担得起重任的大事。
裴君远确实是个能当大事的人,反应在此刻,就算求她复合,也表现的拿得起放得下。
默了会儿,本着好聚好散的原则,杜瑞先与人道,“既然你向我坦白,我也先向你坦白。”
过路人多,杜瑞往边上挪了挪,裴君远自动随她着走,杜瑞继续讲,“那场飞机事故我之所以能避免,是因为学院忽然有事必须我亲自去处理,否则我绝对会依计划出国参赛。”
而学院能开办起来,很现实的一点需要钱,没有钱,舞韵学院不会这么快就存在。
后面这句杜瑞没说,但她知道裴君远肯定明白她什么意思,也不算太牵强附会的道,“所以间接来讲,我该向你说声谢谢。”
见裴君远唇线绷了绷,没应她这声谢,杜瑞捋着思路,“还有你以为我出事为我害怕担心,应该属于人之常情,因为假使换成你出事,我也会下意识为你感到担心。”
他的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被女人归类为“人之常情”,裴君远下意识想反驳,女人的声音,还在娓娓道来,“还有你说的,你在两年前无意间看到我的一张照片,就对我动了心。”暂停一晌,杜瑞似感荒诞的笑,“裴君远,真正的动心不是这样的。”
真正的动心会是什么样,两个人似乎都还没资格去讨论,杜瑞也只能借助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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