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舞团的一员,听到韩春萍又一次询她,“孩子,你真的不去参加比赛了吗?”
韩春萍在指什么,杜瑞心知肚明,她静默几秒,“韩老师,我暂时不想参赛了。”
这一个月,杜瑞虽然忙碌,却是她过的最舒服的一段时间——再不会有突然出现的保镖唤她“少夫人”为她转达任何,也再不会有人迫于强权去讨好她,更不会有人每天折腾到她半夜才能睡。
甚至,杜瑞的黑夜恐惧症都因为这一个月的忙碌和充实,神奇的治愈了。
她心无杂念,一心只想将妈妈曾经就职过的舞蹈学院发扬光大。至于其他,杜瑞通通没心情。
韩春萍语重心长,“可是孩子,参加瓦尔纳国际芭蕾舞[3]比赛不是你的梦想吗?这次因为种种原因,比赛推迟到现在才举办,我觉得,你怎样也该去试一试。”
“参赛名单上还有你的报名信息,如果你这次不去,会被赛委组打入两年黑名单,得不偿失啊。”
......
韩春萍的话之后一直回荡在杜瑞耳边,临近入睡,杜瑞好晌望着窗外“舞韵艺术学院”闪烁的几个字,平静的心绪,被搅的
澎湃难眠。
她打开手机,微信上有韩春萍发给她的登机信息,说如果杜瑞改变主意,韩春萍明晚会在x京国际机场等她,与她一起飞往保加利亚参赛。
——保加利亚的瓦尔纳芭蕾比赛,是国际最高标准严规则的芭蕾赛事,绝不可能会有人再动手脚。
好晌,杜瑞目光生亮,望着两张订好的“ca905”登机票,定下主意。
......
翌日,京城,“grav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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