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你是不是傻?”
他上来就抨击她,形如导师严厉,杜瑞不由怔了下,听男人分析她对裴延龄承认他是她“初恋”那回事——凡事只要裴延龄特意问及,答案全部否定。
可杜瑞上哪里知道?何况回答两人是彼此的初恋,这样听起来感情更牢靠,对她或者对裴君远都没什么后顾之忧。
她还欲辩解时,男人低嗤一声,轻飘飘的诘语赌的杜瑞哑口无言,“可我是你初恋吗?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来圆,既然没那个本事,一开始就实话实说。”
他上来就各种打压批判,丝毫不给人留情面,再加上杜瑞心情正郁闷着,一下没忍住反呛人,“可你不是也在撒谎吗?凭什么说我啊!”
拿婚姻的大事开玩笑,比她可严重多了。
裴君远浑不在意,“我能圆谎,你能吗?”
“你行,你厉害,你最大了。”杜瑞被人欺负的节节败退,发泄的声音也无知觉变得湿漉漉,说完甚而溢出一腔哭嗝。
那端沉默一瞬,语气似微讶,“你在哭?”
杜瑞逞强,“当然没有!”
可水哒哒的嗓音早出卖了她,电话那头再次沉默,似是被她的反应给无语到了。
杜瑞无意识垂着头,看着自己耷拉下去的“丑丑”的裙摆,根本无法抑制这种丢人的软弱,嗓音都断断续续,“所以......到底该怎么办啊?到时你爷爷问我......我该怎么说啊!”
伤心难受找到了出口,变得愈发难以控制,男人的声音,似在她的哭腔中作缓了些,“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杜瑞坐下来,“...嗯。”
裴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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