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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一厢,裴君远已经洗漱完毕。
晚上八点,男人打开电脑,亲自召开美国会议。
男人着一身随意的蓝白格睡衣睡裤,被水润过的眉眼都滋着股清爽的苏感,暖玉一般,儒雅温润。
然而男人骨子里散出来的威势,映在电脑屏上的每一次轻微皱眉都是凌厉的威压,随机吓白三两外国总裁的脸。
工作的时候,裴君远从不会分心作想其他,所以当卧室门被敲响时,裴君远起初并没有注意。
再当第二次叩门的力度加重,穿透蓝牙耳机扰上他耳膜时,裴君远浓眉一剔,视频那边的美国老总心口瞬间就一颤。
“wait a nt.”
将会议暂停,裴君远开门,映入眼帘就是杜瑞一张、惨白的像随时能晕过去的脸。
明亮的光线打在裴君远身上,男人面容清俊,虚垂着眸,高大的身形映在杜瑞眼里,就如同俯瞰众生的神明,声似天籁的询问她,“有事?”
杜瑞手虚虚捂着小腹,声音弱的就像一缕风,“我......肚子疼......”
准确说是姨妈痛,杜瑞不知是在宴会上着凉还是怎么了,小肚子一阵阵抽痛。奈何她已经对布洛芬免疫,之前亲身实践男人的唇疗愈痛经的效果立竿见影,
比止痛药好使千万倍。
裴君远却是个极冷情的人,克制了一辈子的他,也就荒唐过那么一次。
然而当下,女人面色憔悴,眼泛泪花,毛茸茸的脑袋瓜下穿一身粉粉白白流氓兔睡衣,囫囵仰目望着他——模样,就像一只软糯可怜的小白兔,主动寻人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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