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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头的院长见老爷子精神抖擞,不由称赞,“裴叔,厉害啊!精神头比我们这些小辈们都好。”
一身练功服的老人不屑,“这就厉害了?我抗枪上战场时你们都还没出生呢!”
裴延龄是国家元老级人物,虽然已年近八旬,在部队千锤百炼了一辈子的他,身体素质自然不在话下。
接下来的常规检查也没有任何问题,虽然裴延龄当初是因为血糖升高住的院,老人家的血糖指数早在住院第四天恢复如常。
按理早就可以出院,老爷子却犟的很,“正常了我也不出院,裴君远那小子一天不结婚,我这病,一天也好不了。”
提起这事裴延龄就恼的慌。他这个孙子,哪哪都好,除了个人感情方面,人曾明确告诉他,他对女人没兴趣。
裴延龄循规蹈矩了一辈子自是不可能接受裴君远乱搞瞎搞,把他们裴家的香火都给断送了。所以哪怕是用逼的,裴延龄也得把裴君远的“性取向”给逼正常了。
想起来血压都不免升高,也在这阵,病房门由人推开,苏颖颖清凉的声线如一场及时雨降临,“裴爷爷,我又来看你了。”
......
同一刻,楼下,排队等待检查的杜瑞忙的焦头烂额。
因为苏颖颖前几分钟才告诉她,人上午十点前不接任何活动(没得商量那种),以致原定的苏颖颖这周所有行程不得不重新与合作方洽谈时间,再加上其他各种乱七八糟的事都需要杜瑞这个经纪人出面操持。
杜瑞是那种一旦忙起来就坐不住的人,电话一个接一个打,她也无意识莽着头在采血大厅里转了好几圈。
采血科邻近医院后门,周围人来人往,光鲜亮丽的人群里忽而走来一抹挺拔峻岫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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