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粒子会一直繁殖吗?”在旁边的安葵问了一句。
已知x粒子和y粒子都是可以扩张的,但是z粒子的研究还是太少了,只有容怀知道个大概的信息,他也是想了想,才说:“会。它不是繁殖和传染,而是……而是侵占,只有缸才可以控制住它们。有一个研究员带了z粒子出了缸,然后他就消失了……原地消失。”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场上只有污染波动,我们怀疑,它穿越了——”容怀一边使劲扒拉着男人,一边解释着,他满头大汗,“我母亲……虽然不会伤害我,但是她显然比我们都明白怎么运用z粒子,不过她也是没有理智的,事情开始不可控了。”
他自言自语着,终于将男人身上缠绕的丝线理顺,而似乎是真的感应到了什么,男人也缓缓地睁开眼。
他的眉眼与容怀十分相像,醒了之后只疑惑地看着他,沙哑的声音问道:“小怀?”
容怀撕心裂肺地叫着“爹!”,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在一边看戏的安葵突然感到心脏揪痛了一下,她没说话,准备欣赏这一副父子情深的场面,下一秒,容怀的父亲就无情闭上了眼,他说:“你怎么来了?你妈呢?”
容怀刚想说,妈已经是污染物了,您老人家还是没有认清现实吗?他就看到自己好不容易解开的丝线被自己亲爹扒拉扒拉着又盖到自己身上,他的脸上虽然有对容怀的思念,但还多了一丝复杂的责备:“小怀,你怎么能自己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接着,容怀开始全方位游说,但是他的父亲铁了心,要和他母亲同生共死。
“神蚌研究所的人打进来了,缸很可能不保啊!”
“你母亲死亡,我也不愿意苟活。”
“母亲她已经是污染物了……只有残余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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