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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滴,蚕食着他本就岌岌可危的神经线。
世界上最难的就是假设。
因为没有后悔药能够让时空逆转重来。
所以便没有如果。
忘记是哪一个时刻,他看着她安安静静躲在角落里手足无措,忽地悟透一个道理。
没什么需要纠结的了。
他输得掺烈,做了爱情战场的降兵。
他想要她好起来,两个人就这么彼此消磨一辈子。
无所谓其他,哪怕她心里曾有过别人的影子。
他要她,仅此而已。哪有那么多的不知足。
是以,就算他方才听见她和朋友间失了分寸的嬉闹,也能够在短暂的醋意过后,安之若素。
没什么大不了,总归,她还是选了他。他们会有共同的家。
这就够了。
……不是么?
透过栏杆的光影暗了些。
陈硕生硬垂睫,屏息盯着她的发顶。
储物室内空间密闭,气氛像是随着这句话的落下而因此停滞。
季繁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跟他描述自己潜意识的恐慌。
婚姻这个词对于她而言,实在太过遥远。
诚然,私心的占有欲作祟,她自然是期待能够和他绑定,成为不可分割的整体。但残存的理智却告诉她不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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