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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段时间她曾无数次梦到过,陈硕收她情书的场景。
她本以为他们不会再有任何联系了。
明明陈石页也曾当众维护她,给过静念难堪的,不是么?
季繁干愣愣站在原地,看到有人递话筒给他们俩,陈硕抬手接过的同时,也看清了他空荡无物的腕。
一腔热情仿佛被兜头的凉水浇了个彻底。脑中想好的所有措辞被顷刻抽空,耳边仿若有阵阵轰鸣,她听不见任何声音,乃至连病情发作都毫无意识。
后面的事情,她不知道,也不记得。
全由陈硕来复述。
他说她砸了桌台上的酒瓶,玻璃碎成一地,她又哭着蹲下去捡,不断重复着“抱歉”。
怕她徒手不安全,他想拉她起来,却被她反应激烈地推开,然后趁这个空档跑出门外。在包厢人惊神的情况下,他很快反应过来追出去。
随后在远离公路的某一处小坡上找到了她。
日影斜沉,残阳像个染血的橙子。她静静抱着自己,仰望夕阳,身上还穿着昨天聚会时的那件白色连衣长裙。
极素净的颜色,没有任何多余装饰。上半身是泡泡袖,宽松版型,布料正被风吹得鼓起。腰际间有绑带,纱料,恰勾勒出极佳的身材曲线。
早秋。黄昏的郊外寂静无声,她就那么了无声息地站着,双手攀在臂膀,形影萧瑟。
他脚步徐徐钉住,站在原地脱下外套,虚拎在手中。不敢去轻易打扰她,又难以装作若无其事的路过。
那太阳,说是坠,倒不如说是像——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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