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乐气的不行,说他从小学开始就用柠檬味的洗发水,跟林鹤宁有半毛钱关系啊?
除了洗发水,还有衣服品牌,家用电器,全都被安念一意孤行的换掉,有天晚上甚至翻阅装修杂志,试图把整间屋子重新装修粉刷一下。
夏知乐受不了了:“你有完没完,林鹤宁总共没来我家几次,东西拿走了就彻底不在了,哪还有他的痕迹!”
安念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你急什么?”
夏知乐噎的说不出话来。
林鹤宁三个字就是安念的开关,一提就炸。
夏知乐上一天班,光是手术就做了三台,很累很累了,实在没有多余精力应付安念的无理取闹。
而他的“反应平平”又是给脆弱的安念一个刺激:“你干嘛不说话,你什么意思,觉得我面目全非小肚鸡肠吗,夏知乐,你是不是后悔了?”
夏知乐终于怒不可遏:“你当我是你吗,我上午开大会写病历抢救了两个危重病人,下午又连续做了三台手术,我累的眼皮都睁不开!谁像你啊,往办公室一坐轻轻松松的跟作家聊**,还有空喝奶茶玩游戏!”
夏知乐扔下安念,摔门而出。
从前的安念温柔知性,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夏知乐太累,前所未有的累。
以前跟林鹤宁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工作强度比现在还严重,但每次回家都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怎么现在害怕回家了呢?那个本该是社畜打工人唯一的幸福港湾,现在却犹如洪水猛兽,让他避之不及。
夏知乐想起有一次和现在差不多,一天下午五台手术,其中两台是高危病患,一台是极其复杂的手术,他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