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夏知乐还没到瑞坛医院,日子不好过,科室里两个主任分成两个党派,拉帮结伙,抢病人争表现跟领导献媚斗来斗去,夏知乐只想当个好医生治病救人,每天夹在炮火中央苦不堪言。
事业不顺,难免把情绪带到家里来。
正巧林鹤宁那时也焦头烂额,连续接手两桩大案,一个是一家七口灭门,一个是连续奸杀五名年轻女子,都是市领导高度重视的,又要顶着上面压力又要每天被受害者家属询问进度,还要跑现场跑看守所跑法庭,忙得脚打后脑勺,身心俱疲。
那天晚上回家,林鹤宁累的眼皮都睁不开,坐在玄关就要睡着了,突然听到有动静,以为是猫,迷迷糊糊的叫一声让它别吵,结果半阖的眼睛看见沙发上坐着人,大半夜的跟鬼影似的忒吓人了,林鹤宁一生气就语气不太好,哪想夏知乐的态度更差。
“哟,大检察官回来了,你还知道自己有男朋友吗?你尽到一个情人该尽的义务了吗?”
嘟嘟嘟跟机关枪似的,把头脑本就晕乎的林鹤宁说的更懵了。
夏知乐怒气冲冲说:“我每天累死累活的在外工作,回到家连个倒水的人都没有,我还得跨越半个云州巴巴的来你家里找你。”
林鹤宁忙安慰说没办法啊,咱俩上班的地方离那么远,当然这不是问题,那从明天起就搬一起住呗,顶多他早起俩小时乘地铁去检察院。
夏知乐却不依不饶的说:“你就不能像个正常男朋友那样,可以在家陪我,给我煲碗汤煮个饺子弄一桌烛光晚餐什么的。在我累的时候给我捏捏肩,在我需要的时候安慰我吗?”
这下林鹤宁清醒了。
像个正常男朋友,我不正常吗?
我不工作吗,我不累吗,我是仙人掌吗所以我不需要家里有人给我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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