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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什么都没干,反倒先叫皇帝瓮中捉了她的鳖。
李皇后都顾不上想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她强撑着镇定,自嘲一笑:“臣妾输了,陛下是打算赐我一条白绫还是一杯毒酒?”
便是输了,她也要体面,绝不会跪着求饶。
惠德帝闭上眼,再睁开时眸底满是冷厉,质问道:“为什么?朕待你不薄,待你们李家也不薄,你何至于要害璟行到如此地步?就单单为了太子之位吗?”
皇帝这副嘴脸,李皇后真是受够了。
索性她已翻不了身,对着这个男人她不想再装一丁点,还不如痛痛快快发泄一回,她冷眼看过去,一字一句道:“对,我就是为了太子之位,从你口中说出来可真是轻松啊,我儿是中宫嫡子,生来便是要做太子的,若非你迟迟不肯立他,我又怎会要费尽苦心除去裴络?别说什么待我不薄,待李家不薄,这难道不是你应当做的吗?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如何做上皇帝的宝座的,这都是你欠我的,欠我们李家的。”
李皇后越往后多说一句,惠德帝的呼吸便愈发沉重。
是,她们李家是有从龙之功,可自打他登基,给李家收拾了多少烂摊子,就连宗族里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旁支子弟,他也许了高官厚禄。
他们还想如何?就这般惦记着那把龙椅?
惠德帝面色紧绷:“你错了,朕与你们李家早已扯平。太子之位向来是能者居之,老大资质平庸,朕如何放心把江山交到他手中,从来与嫡庶无关。”
许是他哪句话触到了李皇后,对方发了狠般的朝他呸道:“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说的就是你,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说,给裴络太子位不是因为兰贵妃吗?”
惠德帝面上微怔,李皇后自嘲一笑:“兰贵妃被诊出喜脉那日,你高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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