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惨白着一张脸,是啊,她就是个小人物,有什么值得堂堂太子骗的?
东宫既知晓了她与李皇后的关系,何愁拿不到把柄?阿梅想哭,心却痛到哭都哭不出来,她不明白皇后为何要出尔反尔,她明明答应了自己的,只要事成便放弟弟出城回老家。
他才十几岁啊,皇后怎就如此狠心?
阿梅失了声,抱头往地上撞。
裴络将喜公公叫进来,后者忙去拉扯她。
直到哭到嗓子沙哑,挤不出一滴泪,阿梅才勉强能开口说话。
她眼中满是不甘,怨不得这个月以来,她问传话的人弟弟近况,对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时候她就该长个心眼的。
皇后骗的她好苦。
阿梅闭上眼,再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裴络敛眉,叫喜公公亲去请惠德帝来一趟东宫。
理清前因后果的惠德帝,紧绷着一张脸,他胸脯一起一伏,帝王之怒将将要压不住。
好个贤惠的一国之母啊,太子都定下多久了,她竟还不安分?害人的心思是从未歇下。
惠德帝指着阿梅道:“你说,皇后叫你来东宫做甚?”
阿梅垂下脑袋,低低啜泣起来:“奴婢是个未过门的寡妇,打小便跟弟弟相依为命,未婚夫遭了难,村里人都道我克夫,容不下我们姐弟二人。我带着弟弟背井离乡,去了邻州,没银子安顿,我便偷偷做起了皮肉生意。许是接的客多了,有那不爱干净的,叫我染上了怪病,我私下悄悄找郎中瞧过,对方说……说这是花柳。”
她开始心平气和,甚至觉得自己在说别人的事,继续道:“郎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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