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也占了她的便宜。
她直起腰背,勾住男人的脖子,猝不及防的冲着裴络的喉结咬了一口。
不疼,力道轻的跟挠痒痒似的,裴络却浑身僵硬,他抿抿唇,慢条斯理的又将被子裹到沈幼宜身上。
沈幼宜本就热,再加上屋里烧着地龙,她嗔他一眼:“我不冷,不许将我裹成这样。”
“不冷也盖着,免得反反覆覆发热。”裴络睨她一眼,视线又移到沈幼宜红艳艳的小嘴上。
他低头,又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温柔的一点都不像他。
沈幼宜还傻着眼,又听他道:“我走了,你早些睡。”
直到窗户关上,听到外头轻微的落地声,她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忽地整个人跪趴下,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
对成亲后的日子,她的期待又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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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五的长安,从高门大户到平头百姓,家家户户都充斥着过年的喜庆,唯独镇国公府,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