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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景王,他的外祖徐祭酒和岳父一同被请去了御书房,一个时辰后,两人脱下官帽出了皇宫。
刺杀一事,景王的确跟两人商量过,然两人都觉此事太过操之过急,劝说景王徐徐图之。哪知他如此沉不住气,背着他二人匆匆忙忙之下便定好了谋划。
徐祭酒抬头,心中喟叹一声,做官做的久了,初心便一去不复返。权利就是个无底洞,贪了一点便想要更多。
因二人未参与此事,惠德帝隆恩,只下令抄两家家产,允他两人携全家老小回乡,除此家中三代子孙不得科举入仕。
至于贵妃徐氏,她向来对景王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好歹伺候他这么多年,前朝和后宫是两码事,惠德帝便只象征性的将其降到妃位。
然徐贵妃知道,她这辈子都没了获宠的可能。可她早已不在意,只知道皇帝还留了儿子一条命,为此她也要好好活。
消息传到崔府,沈幼宜听了一耳朵,对这几人一点都同情不起来,简直就是罪有应得。
若不是她跟裴络命大,怕是早已命丧黄泉。
长安经历过这一场动荡,终于迎来了喜事,端王府崔侧妃所出的王府次子迎来了百岁宴。
王府邀了众人来吃席宴饮,惠德帝虽未到,但给皇孙赐了一名——裴慎,另派内侍监送了不少赏赐。
李皇后则是敷衍的派了个女官过去代她观礼,一个庶出的孙子,还不值当她费心思。
端王诚惶诚恐的叩谢隆恩,裴慎裴慎,父皇这是还不放心他呢。只不过有二弟的先例在前,他只会比以往还低调老实。
沈幼宜一早便起来梳妆打扮,随母亲与两位叔母同坐上了去端王府的马车。三夫人陆氏念叨了一路,一会儿觉得女儿命苦,这辈子都要在端王妃手底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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