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否则便是惠德帝瞎了眼。
宫里这番动静瞒的很好,就连李皇后都未收到风声。
出了宫门,崔临恍了恍神,只觉做了场大梦。他翻身上马,没回官署,也没回崔家,绕着长安城整整跑了几圈,直到黄昏才回了府上。
陈清芷觉得今日的国公爷怪怪的,沉默的好似变了个人儿,小儿子喊他父亲,他竟呆愣了许久都未出声。
夜里洗漱睡下,陈清芷轻轻嗅了嗅,竟闻到了他身上的香灰味,国公爷去祭拜谁了?
她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声:“今日发生什么事了吗?”
崔临重重喘了口气,闭上眼道:“无事,睡吧。”
陈清芷不傻,她分明瞅见国公爷湿了眼眶。然再亲的夫妻,也都有不想说的秘密。
她嗯了一声,装作毫不知情。
·
大半个月过去,崔络一行人风尘仆仆,终于运送救济粮抵达了随州境地。
一入随州,崔络心情便沉甸甸的,不到两年的光景,随州的凄凉竟更甚从前,到处都是逃难的饥民,一个个瘦骨嶙峋。
想到长安的贵族挥金如土,百姓丰衣足食,这里的富户还能举家搬迁,平头百姓赶上灾年却食不裹腹,衣不蔽体,崔络心头就不是滋味。
旁的官员见了,心情亦是沉重。
刺史薛谦一早便得了消息在城外率人相迎,见了崔络,当即惭愧的低下脑袋。他将随州交到自己手上时,分明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薛谦当即拜道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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