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谐把脸撇向一旁,他现在看应逐一眼都觉得眼睛发烫。接着又变得不自在起来,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嘴巴张了又合,又用手指抠膝盖。
许久后,岑谐小声说:“我也是同性恋。”
应逐:“……什么?”
岑谐没看他,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发现:“我现在确定了,我也是个同性恋。”
应逐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感觉就像自己都大鹏展翅扶摇而上九万里了,而岑谐还是一颗蛋。
他送了几个月的花,岑谐居然到现在才把性取向确定下来,那自己到底还要等多久啊?应逐自暴自弃起来,干脆强了他吧。
体能系,自己大概率打不过,但要是用上精神力压制的话还是很有希望的。
这些当然都只是他绝望之下的偏激想法,想想而已,应逐很清楚他要的不仅仅岑谐这个人。
小鸡得让它自己啄破蛋壳出来才能活,拔苗助长不是良计。除了等,他没有别的出路。
岑谐见他不说话,有点焦躁,转头看了他好几眼,喂了一声。
应逐抬起头:“?”
岑谐:“。”
空气中沉默了很久。
岑谐:“你没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