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看,低头面对着那个空荡荡的大白盘子,盯着那一抹酱汁,问:“这怎么吃?”
应逐:“直接舔着吃,放在盘子边上就是为了方便舔。”
岑谐有些怀疑,问:“真的假的?”
应逐:“真的。”
于是岑谐故作镇定地拿起盘子,舔了一口,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很甜,怪不得叫这个名字。”
应逐嗯了一声,看着他:“很甜。”
岑谐:“......”
这人表白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说话的语气和看他的眼神,总是黏糊糊的。
岑谐转移话题:“这要是我小时候,还吃不了这道菜。”
应逐放轻呼吸,看着他:“为什么?”
岑谐:“我的舌头以前有点毛病。”
他张开嘴,抬起舌头给应逐看:“我舌头下面这根筋,以前是连着的,导致我的舌头很短......”
应逐认真地听他说着这些早为自己所熟知的事。
太阳冷却成满月,孤寂地挂在天边。
吃完饭,雨夜也停了,应逐开车送岑谐回家。
车停在岑谐家门口的时候,岑谐已经睡着了。他吃得饱饱的,又喝了两杯餐后酒,回来的路上就犯困,应逐就让他睡,说到了叫他。
然而应逐停好车后也没有叫醒他,就坐在那里等他睡醒。
岑谐睡得嘴巴微张,嘴唇看起来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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