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谐坐在长椅上等啊等啊,时间一点点过去,可乐里的冰块都化了,杯子外壁上都是密集的水珠,眨眨眼,咕噜一下滑了下去。
岑谐把东西都扔进垃圾桶,一个人离开了。
岑谐一个人在外面逛着,他很少来西区,看什么都新奇,越新奇越觉得格格不入。越觉得格格不入,越觉得应逐和自己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差距那么大,不仅仅是东区和西区的差距。
在外面晃荡了一整天,直到黄昏岑谐才回到店里,晚饭后有不少出来散步的人,还有一波生意。
到了关门的时候,他收拾完从店里出来,拉下卷帘门锁好,刚一转身,突然一束车灯照到他身上。他抬手遮住眼,下一秒车灯就熄灭了。
岑谐认出那是应逐的车,他没停留,拎着手里的袋子转身就走。
应逐从车上下来,关上车门,喊他。
岑谐没听见似的,一言不发地往前走。应逐的失约仿佛坐实了他的某种猜测,他就知道,应逐表现得想跟他交朋友不过是耍他玩的。
所以自己好几次问他要电话他总是不给。
应逐又喊了他两声,他都没有理会,只是一味地往前走。应逐便不再说话了,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
刚下过雨,路上不少积水。岑谐在这里住了好多年,知道哪条街的水最深。他脚上穿的是几十块的帆布鞋,应逐脚上是纯手工小牛皮鞋,看着就价格不菲。
岑谐暗戳戳地在心里计算着两双鞋的差价,坏心眼地专门挑泥泞的小路走。
应逐脚上的鞋很快就被泥水泡透了,而他愣是一声不吭,沉默地跟在岑谐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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