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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逐:“不过是先算减法还是先算加法的问题,席宴山和祝星本来就互为继承人,遗产清算的时候让席宴山先“死”就行了。我帮你咨询了律师,是有这个操作空间的。”
他用下巴指了指电脑上的律师回复。
接下来应逐就和打电话跟律师谈细节,还要委托律师进行遗产清册制作,并申请公证。一个下午的时间,应逐几乎都在忙这些。
全部委托出去后,应逐放下手机转头看向岑谐,笑道:“现在你的身价可与我比肩了,加上你迦南会那些生意,真的算起来比我富也说不定。”
岑谐看着他没说话,心里的小算盘啪啪啪拨了起来。他现在比应逐有钱,等级也比应逐高。
嘿嘿。
不过自己没有编制,应逐有。
岑谐:“你竞选需要钱就跟我说,我当你的钱袋。你之前还想跟郑匀合作,他哪有我阔?”
应逐闻言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岑谐见状微微眯起眼,其实之前他就发现不对劲儿了,应逐虽然一直在积极参与竞选活动,但是似乎对结果并不热衷。每次他开玩笑说自己以后要当市长夫人这类话时,应逐要么岔开话题要么不接话。
这种感觉很细微,也就是他们天天黏在一起,足够亲密,岑谐才能捕捉到。
不过应逐不说,他也不打算追问。只是一味地在应逐身上腻歪,手摸上应逐的腰的时候,感到他不自然地僵硬了一下。
“怎么了?”岑谐嘴上问着,掀开了他的衬衣下摆,发现那光滑的皮肤上赫然有一道红色的擦痕,没破皮,但因擦伤面积过大有些骇人。
“怎么弄的?”岑谐抬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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