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想下来。
岑谐扣留着他不放,笑了声,残酷无情:“你行。”
这是命令。
来自高等级的压制让应逐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放弃了挣扎,只能哀垂着头轻轻啜泣,忍受着。
像一个胚胎般无助,且单纯,随岑谐为所欲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逐实在受不了,讨饶哀求:“有点疼了。”
岑谐这才停下,抽身看了眼,果然被蹂躏得有些凄惨。
纤长的指节搅了几下,又恢复如初。恢复好后,换来的则是更加残忍的鞭挞。
他一点都不担心把应逐玩坏,所有留下的吻痕、齿印都会在他的抚摸下消弥不见,应逐甚至来不及感受到肌肉的酸乏。
情。欲熏神染骨,让人心生恐惧,应逐额头上都是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哭着问:“你在报复我吗?”
因为前几天岑谐fq期,自己没放过他,所以他反过来也不放过自己。
……
窗外就是星江,夜风穿梭自入,在两人身边缠绕。夜空中星光闪烁,屋内春光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