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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谐正在戴防护面罩,闻言顿了一下,说:“但是别人去的话就死定了吧。”
应逐没说话。
岑谐:“我不会死,我能恢复。没有人比我更适合这项任务。”
从前的岑谐不喜欢政府,可现在却还是成了这个国家的托底者。他穿戴后防护装备后,就只身一人进了防风通道。
虽然做了全套防护,但这不能防御所有毒气,只能降低吸入毒气的浓度。
应逐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坚持留下,不肯听祝星的建议先去医院。
时间一点点流逝,心始终提着。
直到岑谐垂危着从管道中带着爆破中控装置爬出来,被等候在旁的军医蜂蛹围上去救治,应逐才坚持不住地昏死了过去。
两人都被送到了部队医院,应逐醒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眼睛已经被包起来,传来了让人难以忍受的剧痛,他下意识地抬了抬手,想摸自己的眼睛。
祝星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别动。”
应逐放下手,朝着他出声的方向问:“岑谐呢?我睡了多久?”
祝星沉默片刻才回答:“岑谐在隔离,你睡了半天。”
应逐:“隔离?他为什么要隔离?”
祝星:“那个毒气有传染性,所以要隔离。”
应逐:“他还好吗?”
祝星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应逐慢慢躺了回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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