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地倒在地上翻滚、呻。吟。
岑谐想请队友帮自己止血,可是他咬着动脉就无法开口,松开口就会不停喷血。
这种两难的状况并没有持续很久,身边的战友已经先一步昏死过去。
岑谐只能自救,他咬着手臂,单手艰难地解下军靴上的鞋带,然后在左手臂的根部用力缠绕几圈,又打了个死结。
血被止住,岑谐也到了极限,终于在无星无月的荒原中昏迷了过去。
应逐正要拆信,那边秘书来通知他中场休息时间结束,要继续开会了。他把信放进胸前的口袋,深吸一口气,重新走进会议室,去打属于他的“仗”。
又几个小时过去,东方大白,太阳从地平线跳出,会议终于结束。
应逐拆开岑谐的来信,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
“你不让我叫你宝贝,好吧,宝宝。
我们又换营地了,你那封信我隔了两个月才收到。
我现在所在的这片森林里好多木耳,有时候供给进不来,我们就吃这个,味道还不赖。
你见过长在树上的木耳吗?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它们鬼鬼祟祟的。
森林里到处都是横倒在地上的树干,树干变成腐朽的木头,木头上又长出耳朵。
不是我打仗久了草木皆兵,它们实在很像间谍,我怀疑那是森林想偷听我心里的秘密。
其实告诉它也没什么,我的秘密就是你,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我经常回想我们在方舟的时光,和你说过的话,吃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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