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药会造成清洗不彻底,需要承担二次手术的风险。
应逐听着,眉头紧蹙,觉得一枪毙命真的太便宜周楠了。
回到病房,应逐看岑谐,沉默片刻后说:“洗标记手术不打麻药,不过你要打的话也可以,但是要做好二次手术的准备。”
岑谐想都不想:“不打。”
应逐提醒他:“会很疼。”
腺体太脆弱,被咬一口都很够呛了,更何况是用刀划开,而且要用手术工具在上面操作数小时。
岑谐嗯哼一声,看起来完全没放在眼里。
检查结果出来,没什么问题,医生就直接给岑谐安排了手术。
应逐等在手术室外面,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
晚上八点多,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岑谐趴着被推了出来,后颈上包了纱布。
他头发早就被汗湿了,可即使这样,应逐在手术室外愣是没有听到他发出任何声音。
坚强的人总是值得收获敬意,应逐垂眸看着躺在床上的岑谐。
岑谐费力地抬起头,睁开眼睛,眼神有些涣散,那是疼到发晕后的茫然。可他看着应逐,还是慢慢笑了,声音孱弱:“ 你还在等我啊?”
停下来歇了歇,他又说:“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应逐看了他一会儿,蹲下身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问:“感觉怎么样?”
岑谐笑了笑:“疼得我想死。”
回到病房,岑谐疼得有点傻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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