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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己现在的角色应该就是安慰寡妇的……
的什么?应逐说不上来自己是岑谐的什么。
周楠确实是死不足惜,就强制标记oga这种行为,就已经犯了应逐的大忌,这么不要脸的事,连郑匀都干不出来。
可是自己射杀周楠的时候,心里的愤怒好像也不是很纯粹。
看周楠第一眼就不顺眼,看岑谐跟他说话的时候就很生气。看到岑谐被他标记,跪在他脚边的时候,心里的暴虐更是直接火山般喷发。
若不是想着要速战速决,让岑谐少受点罪,周楠怎么可能只是一枪毙命那么简单。
这天夜里,应逐抱着岑谐睡过去,做了一个混乱又甜软的梦。两具oga的身体相互纠缠,彼此攀附,不分伯仲,难辩强弱。
不存在压制和臣服,是一种绝对平等的状态,那么自然,仿佛生来就该如此。
在来回变幻的交。合中,唇瓣也时常相连,到达顶峰的时候,应逐咬住岑谐的嘴唇,食欲忽生,咬了下去。
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桃汁一样的馥郁汁液。最后岑谐被他吃的只剩一个核,他并不惊慌,而是将桃核种在花盆里,知道会再次长出一个岑谐。
为什么他这么笃定?
笃定这个人死了还会活,走了还会再回来,忘记还会再相遇。
岑谐在满室晨光中醒来时床上只剩他自己,不能独处的小孩儿一样,他光脚跳下床,从卧室出来找人。
应逐在厨房准备早饭。
岑谐身上穿的是应逐的睡衣,光滑如流水的丝质面料,凉凉的,贴在身上的感觉像在被抚摸。他走过去,从后面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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