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人帮我开车。”
陈九从震惊中回神,叫了个信得过的人去给他当司机。
看着车走远后,陈九才带人进了仓库,不禁被眼前的场景震慑住了。
甚至没有搏击的痕迹,十几号人已经变成了十几具尸体,每个人都是在额头正中间中了一枪,死相整齐划一。
医院。
“呜呜……呜呜呜……”
岑谐已经哭了两个小时了。
应逐抱着臂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脸色冷得吓人,终于忍不住了,怒问:“你哭够了没有?”
岑谐坐在病床上,一边吸鼻子,一边怒斥:“你以为老子想哭?这他妈是真的忍不住!”
如应逐所说,alpha死了,标记就是一个狗咬的疤,死掉的alpha不可能对被自己标记的oga施压,被标记的oga对着一个死人也无所谓臣服。
但是标记也不是毫无影响,最起码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岑谐都会陷入一种生理性的“丧偶”悲伤。
这就是标记的威力,野蛮,不讲理。
尽管知道这一点,应逐还是很不爽,刻薄道:“我杀死了标记你的“配偶”,怎么?你哭完是不是就要替他报仇了?”
岑谐哭得涕泪横流:“你能不能别说屁话?我恨不得是自己亲手杀了他。”
应逐听着他悲痛欲绝的哭腔,闭了闭眼,压着那股莫名的怒火:“你要不哭成这样,这话还能有点说服力。”
岑谐一边哭一边发火:“妈的!你要老子说几遍?这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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