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暴虐的程度。
真的很疼,火辣辣的,像被粗粝的砂纸摩擦着。可是记忆主人强忍着一言不发,那是一种自虐式的乖顺。
终于呼吸急促到一定的程度,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应逐……”
应逐看到自己停了下来,俯身亲吻他。
那种感觉,就像身处温情脉脉的清晨,山野空旷得只有风,经过一夜的酣睡,那个人的呼吸还在自己枕边,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他们时而亲吻,时而用鼻尖剐蹭彼此,和自然界任何释放善意的生灵一样。
呼吸那么温热,喘息像雏鸟的啁啾,痒得让人想打喷嚏,如同藏不住的爱情。
应逐的心脏蜷缩起来,有些抽痛,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