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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渔以为童欢听了这话后会留下来,没想到,对方只是笑了笑,而后抬手掩唇,打了个疏懒的哈欠:“不就是第一,有什么好好奇的。”
十分嚣张,十分欠揍,却也莫名地使人信服。
园区内行人不多,让童欢匆匆的身影格外显眼。
那话也不全是为了敷衍徐子渔,她确实有点累,无论是身体上的消耗,还是头脑上的,都让她感到透支,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酣睡一场。
推开门,聂宁正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个小恐龙造型的抱枕,眼圈泛红,显然刚哭过一场。
童欢犹豫了一下,觉得在这种场景里,还是对自己施个闭耳塞听咒比较合适。正当她准备目不斜视地回卧室时,只听聂宁开了口,声音低低:“你知道了?”
“什么?”
“我的事。”
都闹得这么大了,想装傻也不太可能,童欢干脆地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聂宁惨然一笑,“你们都觉得我恶心,下贱,我只不过是生错了皮囊,我有什么错?我……”
她原来不想多管闲事,只不过聂宁话里“不是我的错,都是世界的错”的况味太过明显,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可没说这话。”
童欢淡声道:“别把人都想的那么无聊,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你算老/几,值得别人专门花时间讨论你?”
聂宁瞪圆了眼睛,没说出话来。童欢没心思跟她扯皮,说完便想进门,只听聂宁又道:“如果你是我,你就不会那么说了,你好歹还有大老远跑来专程看你的朋友,我呢,我什么都没有……”
朋友?大老远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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