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被已经被她不安分的睡姿撺掇得摇摇欲坠。
何南北哑然而笑,慢慢翻了个身:这年头的春梦,实在太不敬业。
明天还要见她,等真正见到她的时候,她该怎么办?
她可保不准自己会不会一冲动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比如……
就像刚刚的梦一样。
第二十一章
也许是因为那个梦的缘故,第二天见到童欢的时候,何南北都不敢正眼看她。
活了这一把年纪,想追的人不敢追,还只能在晚上做梦的时候拉拉人家小手,连高中生都不如。
啧,说出来都羞得慌。
如果梦中人是杜梨,或者兰意,又或者什么无所谓的其他人,她可能会在见到对方的第一时刻就勾着肩搭着背,笑嘻嘻地说:“朋友,我昨天晚上做春/梦了,关于你的。”
然后,对方会装出副大惊失色的样子:“何南北!你个臭/不/要/脸的!”
两人哈哈一笑,这事儿就算过去。
但那不是别人,那是童欢。每次看到童欢,何南北总能顺带想起第一次看到她时的情境,对方从酣睡中被抓包时的眼神,带点懵懂,带点惊慌失措,干净又柔软。
那是双未沾世事的眼睛。她不想打碎这件万众挑一的瓷,只好小心再小心,连污渍都害怕留下。
换句话说,她怂了。不再像之前似的,看上一个人就去表白,不成就换下一个,而是半夜咬着被角,辗转反侧地推演下一次再见童欢时,自己该怎么笑,该怎么皱眉,才能吸引她的目光。
何南北打了个哈欠,看着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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